舒穆祿氏搖頭道:“不是,臣妾是沒想到竟然還能再見到皇上,原以為這一輩子都無法得見了,尤其是昨夜裡皇上又將臣妾送回去,臣妾以為皇上還在因七阿哥一事惱恨。”
胤禛攬著她的肩頭,讓她得以坐起來,當手碰到那滑膩如脂的肌膚時,胤禛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好不容易壓住蠢蠢欲動的欲望後,方才澀聲道:“沒有這回事,你彆多想。”
舒穆祿氏關切地道:“聽皇上的聲音,喉嚨似有些乾澀,要不要喝杯茶,臣妾替您沏。”
“也好。”待胤禛答應後,舒穆祿氏極其自然地取過胤禛放在一旁的寢衣穿上,然後任由大紅的錦緞滑落在地,猶如一朵開在夜間的花朵。
借著身子的遮擋,舒穆祿氏將藏在指甲中的藥下在茶中,自從第一次下藥之後,每次侍寢之前她都會用各種各樣的理由勸胤禛喝杯茶,不過她很聰明,隻要是胤禛不想的,她絕不強勸,藥雖然是持續的用效果更好,但若引得胤禛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在將茶遞給胤禛後,舒穆祿氏低眉道:“禁足在水意軒的這段時間,臣妾一直在想七阿哥,雖說他是被雨姍害死的,可臣妾始終有著難以推卸的責任,若當初臣妾仔細一點,又或者及早發現雨姍的不對,那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了。皇上就算罰臣妾一輩子禁足在水意軒中,臣妾也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不知者不怪,你並非有心,何況皇後也說過,你錯在禦下不嚴,但好也恰恰好在禦下不嚴,證明你待下人寬容,不是一個嚴苛的主子。”胤禛坐下抿了口茶續道:“不過經過這次的事,你可不能再這樣縱容下人了,否則很容易出事的。”
“皇上放心吧,臣妾以後一定看緊底下人,不讓他們做出任何不該的事來。”舒穆祿氏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胤禛身後,替他輕輕捏著有些緊繃的肩膀,過了一會兒,她伏下身子,將頭擱在胤禛肩上,吐氣如蘭,“皇上,在水意軒的那段日子,臣妾不論是醒著還是睡著,腦子裡都想著皇上,臣妾真的想皇上想的好苦。”
喝了幾口茶不止沒有將身體裡的欲望壓下去,反而越來越強烈,胤禛將喝了一半的茶放在桌上,反手握住舒穆祿氏的柔荑,道:“朕也一樣想你。”
“真的嗎?”胤禛的回答早在舒穆祿氏意料之中,卻故意做出驚訝感動的樣子,隨後更喜極而泣地道:“臣妾真的好想一輩子都待在皇上身邊,就不知臣妾是否有這樣的福氣。”
“自然會有。”隨著乾澀的聲音,胤禛起身抱住舒穆祿氏,在她耳邊道:“一輩子留在朕身邊,這是朕的命令。”
“隻要皇上不嫌棄,臣妾就一生一世陪在皇上身邊。”隨著這句話,舒穆祿氏身上的寢衣被一雙火熱的手解開,露出曼妙的胴體。
在欲望侵蝕理智之前,胤禛隱約想起有那麼一個人也說過類似的話,是誰?他想不起來,也不願去想,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趕緊在眼前這個女子身上釋放壓抑了許久的欲望。
這一夜,注定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