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阿桂被抓了之後,他與弘曆就一直想將阿桂救出來,隻是苦無機會,後來他們被弘時的人抓了帶到這裡,兆惠心生一計,與弘曆商量後,決定用言語激怒弘時,弘時一直嫉恨弘曆比他得到皇上的器重喜愛,隻要稍加挑撥,這份嫉恨就會被無限擴大,從而衝昏頭腦,令他們有可趁之機。
但有一個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就算弘時真如所料的將弘曆從鐵牢裡放出去,也一定會加以防範,而他們又手無寸鐵,如何能夠反製弘時?
之後還是弘曆想出了解決之法,就算沒有兵器,還有一口牙齒,隻要咬在合適的地方同樣可以要人性命。兩人在仔細合計後,便有了之前那一幕。
“休想!”弘時剛說了兩個字,脖子上便傳來一陣涼意,耳邊更傳來兆惠陰柔的聲音,“二阿哥不再考慮一下嗎?阿桂的命可不及二阿哥那麼矜貴?”
低頭看著脖子上雪亮鋒利的鋼刀,弘時色厲內茬地道:“就算我將阿桂放出來,你們幾個也不可能離開這裡。你們要是識相的,就趕緊將我給放了,我或許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弘曆一臉諷刺地道:“弘時,你當我們是三歲孩童嗎,由你耍著玩,我們要是放了你,你立刻就會要我們的性命!”在弘時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中,他再次道:“立刻讓你的人把阿桂放了,否則我就讓你陪我們一道去地府,到時候你心心念念的皇位,可就要歸彆人所有了。”
“可惡!”弘時在心底暗罵一聲,既不想死又不願放了阿桂,眼珠子一轉,道:“阿桂早就被我殺死了,我要如何放他?”
弘曆眼睛一紅,厲聲道:“你說什麼,你殺了阿桂?!”
“四阿哥彆急。”兆惠勸阻了弘曆之後,眸光在弘時身上打了個轉冷笑道:“二阿哥,你剛才不是還說就算將阿桂放了,我們幾個也不可能離開嗎?言下之意,就是說阿桂還活著。”
弘時神色不自在地道:“我……我不過是隨口胡說騙你們罷了。”
“現在才是隨口胡說吧。”兆惠貼著弘時的耳朵,涼笑道:“若阿桂死了,那你也沒有什麼用處了,不如現在就殺了你吧?省得待會兒再麻煩。”
在說話的時候,刀鋒已經劃破了弘時的皮膚,一眾暗衛雖然著急,但苦於兆惠盯得極緊,刀鋒一直不曾離開過弘時的脖子,他們實在尋不到機會將弘時救出來。而且,萬一輕舉妄動傷了弘時,他們哪個也擔不起這責任。
“不要,不要殺我!”雖然弘時心中百般不情願,但為了小命著想,隻是無奈地道:“王忠,你立刻去我府中將阿桂帶來,不得有誤。”
在王忠離去後,他道:“好了,我已經照你們的吩咐去將阿桂帶來了,你們可以放開我了吧,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就是了。”
弘曆皮笑肉不笑地道:“二哥可是我們的保命符,怎麼能現在就放呢,等阿桂來了,我們安然離開後,再放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