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他帶著怒氣拂袖而去,水月看到這一幕,趕緊追上去解釋道:“四阿哥,您莫要怪嫡福晉,一切皆是側福晉在背後搞鬼,嫡福晉隻是沒有看清楚她的真麵目,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這個時候,弘曆已經走出數丈遠,聽得她這話,收住腳步沉聲道:“本王知道,本王也沒有真的怪她,本王隻是……”
“隻是氣嫡福晉信那拉瑕月更甚於您是嗎?”水月是看著弘曆長大的,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思,歎一歎氣道:“嫡福晉為人過於心善,是優也是缺,四阿哥會鐘情於嫡福晉,不也是因為她這份善良與不爭嗎?”
弘曆張了張口,卻沒有聲音發出,水月見狀再次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您再給嫡福晉一些時間,奴婢相信她會明白的。”
“也隻能這樣了。”這般說著,弘曆轉頭道:“姑姑,明玉那邊還要勞煩你多勸勸她,讓她不相這樣相信瑕月。”
弘曆對水月幾人一向尊敬,哪怕如今貴為王爺,也依然稱水月一聲姑姑,。
水月回過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明玉,道:“奴婢尋到機會自然會勸嫡福晉,但那拉瑕月演戲的本事比她那位皇後姑姑還要好,嫡福晉又先入為主,想要讓她改觀,不是一時三刻便可以的。當初貴妃娘娘也被皇後蒙騙許久,幾番遭她迫害之後,方才認清她的真麵目,所以這事急不得。”
“我知道。”弘曆在感覺無力的同時,對那拉瑕月也是惱恨不已,在叮囑水月好好照顧明玉後,快步離開。
水月知道他是去找那拉瑕月,卻沒有阻止,因為她對這個女人也厭惡透頂,應該讓她受些教訓。說起來,那拉氏一族出來的女子,沒一個是好貨色。
弘曆剛一踏進瑕月所在的院子,便有人告訴瑕月,後者心中一喜,連忙整一整衣衫迎出去,帶著合體的微笑,朝大步走來的弘曆屈身行禮,“妾身參見王爺,王爺吉祥。”
弘曆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進到屋中,被他無視的瑕月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很快便掩藏了起來,回身進到屋中,對阿羅道:“快去給王爺沏盞茶來暖暖身子。”
不等阿羅答應,弘曆已是沉聲道:“不必了,側福晉這裡的茶,本王可是有些不敢喝。”
瑕月似沒看到弘曆難看的臉色,笑吟吟道:“王爺這是什麼話,難不成妾身還會下毒害您不成。”
“會不會,你心裡最清楚。”隨著這句話,胤禛朝候在兩邊的侍從道:“你們都下去。”
“嗻!”小鄭子當先答應,阿羅在看了瑕月一眼後,也領著一乾侍從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功夫,屋中隻剩下弘曆與瑕月兩人。
“那拉瑕月,本王已經如你所願娶你為側福晉,你為何還要不知足,在府中攪風攪雨?你真當本王不會動你嗎?”
瑕月一臉委屈地道:“王爺這話從何說起,妾身自嫁入王府之後,就一直深居簡出,除了給嫡福晉去請之外,便再不曾做過什麼,王爺這話可真是冤枉死妾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