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誓!
隨後,弘時帶著那張借條入宮,見了胤禛後,他跪下道:“皇阿瑪,兒臣終於知道紫容為何要冤枉兒臣與徐氏。”
胤禛挑眉道:“哦,那你且說來聽聽。”
“因為這張借條!”弘時借條遞給四喜,由他呈到胤禛麵前,後者掃了一眼紙上的內容後,漠然道:“這與紫容有何關係?”
“回皇阿瑪的話,這借條的借款人正是紫容兄長,徐氏贈兒臣風箏的時候,兒臣曾與紫容有過數麵之緣,後麵她來找兒臣,說是她兄長要成親了,但湊不出聘禮錢,希望兒臣能借上些許。兒臣雖然覺得突兀,但看她說的可憐,也就答應了,當時還寫了一張借條。後來紫容隨徐氏從慧安寺回來,與兒臣暗示說,家中貧寒,還不出銀子,希望兒臣可以免去這次借銀,兒臣心下不喜,便沒有答應,還讓她儘快歸還欠銀。想必是因為那次的事,她懷疑在心,所以故意說兒臣與徐氏有染。”
胤禛不置可否地道:“既然這樣,那日你為何不說?”
弘時垂頭道:“兒臣根本沒將這件事放在心裡,更沒想到紫容會因為這件事懷恨兒臣,直至兒臣今日無意中看到借條,方才想起這件事來。”
胤禛打量著手中的紙,對弘時說的話半信半疑,靜默了一會兒,他道:“弘時,朕聽聞徐貴人在慧安寺時,你常出城,皆去了哪裡?”
弘時心中一凜,不動聲色地道:“回皇阿瑪的話,那段時間兒臣正好巡莊園,算莊園田地還有林子的收成,有時候算得晚了,便乾脆在園子裡過一夜。”頓一頓,他小心翼翼地道:“皇阿瑪莫不是真的懷疑兒臣與徐氏有染吧?”見胤禛不說話,他又道:“兒臣就算再不孝,也不會做出那樣大逆不道的事,皇阿瑪……”
不等他說下去,胤禛道:“行了,這件事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弘時不敢多言,帶著幾分忐忑退出了養心殿,在他走後,胤禛對四喜道:“立即去查弘時所言是否屬實,還有這上麵的名字是否真實。”
四喜趕緊取紙離去,宮門將關之前,他回到宮中,道:“啟稟皇上,二阿哥所言確實屬實,紫容兄長已經下了聘,擇日就要成親,另外他也承認曾經問人借過二百兩銀子,不過他說不認識二阿哥,銀子也不是二阿哥借給他的,而是其妹紫玉的主子常方所借。奴才打聽過常方乃是正七品太常寺典籍。”
“正七品……”胤禛喃喃重複了一句,道:“正七品一年也就那麼點俸銀,如何一下子拿得出二百兩,且還是借給一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