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標鏗鏘有力地道:“皇上,臣是大清之人,為大清儘忠乃是為人臣子的本份,而且臣相信,一定不會輸給那些紅毛鬼子。”
胤禛起身大聲道:“好,到時候得勝歸來,朕親自為你設宴。”
佛標激動地跪下道:“多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得他們說完話後,弘曆道:“皇阿瑪,兒臣懇請跟隨佛標大人一同出征。”
胤禛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有佛標就足夠了,你好好待在京城,這段時間,兵部與戶部會很忙,你除了吏部的差事之外,這兩邊也要多看著一些,弘晝也是。”
“可是……”弘曆待要再說,胤禛已經瞪了他一眼道:“沒有可是,聽清楚了嗎?”
麵對胤禛冰冷到沒有一絲可商量餘地的口氣,弘曆與弘晝隻能無奈地低頭答應,但彼此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心。
隨後又商議了許久糧草的問題,畢竟一直以來,但凡打仗,大軍未動,糧草便已先行,可見糧草在行軍打仗中有多重要。
下朝後,弘晝隨弘曆一道回到了寶親王府,一進到正廳,弘晝就用力地把頂戴往桌上一擱,埋怨道:“不知道皇阿瑪在想什麼,居然非要讓咱們待在京城。”
相較之下弘曆要冷靜許多,在椅中坐下後,道:“皇阿瑪也是為了你我好,畢竟咱們都沒有上陣殺敵的經驗,冒然跟去,反而會壞事。”
“話雖如此,但總這樣待在京中也不是一回事,尤其此刻正是腹部受敵的時候,準葛爾勾結沙俄這樣卑鄙,真恨不得親手滅了他們。”
“會有機會的,不過眼下我們最應該做的,是依皇阿瑪說的,顧好兵部與戶部的事,用最快的速度保障糧草送去,這可關係著能否打贏大戰。”
“也隻能這樣了。”弘晝無奈的說著,想了一會兒他忽地又道:“弘時那邊怎麼樣了,最近可有動靜?”
“沒有,一切都很太平,除了偶爾去京郊莊園裡走走之外就待在定王府中,瞧不出有什麼問題。”
弘晝皺眉道:“我總覺得弘時不是一個這麼安份守已的人,還是得多留意著這一些,不可大意。”
弘曆接過茶抿了一口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留意的,這個二哥計謀百出,可不是一個易與之人。”
弘晝點了點頭道:“你說他會不會向皇阿瑪請纓帶兵,都說打仗最能立功,若他可以贏得幾場,說不定就會像河南那次一樣再次入了皇阿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