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3章 死因(1 / 2)

瑕月想了許久,始終想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來,隻得將之放到一邊,轉而命阿羅去將耽擱了許久的紙筆取來。

自從來了清涼寺之後,她隻要想到弘曆,就會給弘曆寫信,但這些信,從來都沒有寄出去過,不是因為宮禁森嚴,她身為後妃,若真有心將信呈到弘曆麵前,自然有這個機會,但她不想。她愛著弘曆,同樣的,她也怨著弘曆,她不知該以何種麵目去麵對弘曆,至少現在不知道。

所以,她選擇寫信,也選擇將信收起來,不呈到弘曆手中,一切……隻要她自己知道即可。

看著瑕月在細薄光潤的澄心堂紙上寫下一個又一個娟秀的字,阿羅無聲的歎息,一直沒有停過。

她心疼瑕月,卻做不了什麼,隻能默默陪在她身邊,默默地支持著她繼續走下去。

就在寫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瑕月忽地手一顫,緊接著筆停了下來,任由墨跡在紙上慢慢散開,而且她的臉色亦變得很難看,阿羅見勢不對,連忙道:“主子,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見瑕月不說話,且目光呆滯,她越發擔心,緊張地喚道:“齊寬!齊寬!”

正在外頭做事的齊寬與知春聽到阿羅的聲音,急急忙忙奔了進來,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你們兩個趕緊去將宋太醫請來,主子好像有些不對勁,趕緊去。”

齊寬正要離去,一直呆滯不語的瑕月突然開口,“不用去請宋太醫,本宮沒事。”

沒有聽到瑕月的話語,知道她沒有大礙,但阿羅等人的心思卻沒有鬆,因為他們分明從瑕月的語氣中,聽到劇烈的顫抖,一種極力掩飾,也無法遮掩的顫抖,同樣的顫抖的,還有她的手。

“主子,您到底怎麼了,好端端的為何……”阿羅不知該怎麼問下去,因為一直到現在,她都感覺非常莫名其妙。

瑕月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用另一隻手握住顫抖不止的右手,但沒有用,因為顫抖並非一隻手,而是她整個人。

知春走過去,緊張地道:“主子,您彆嚇奴婢們,您到底怎麼了?”

齊寬沒有追問,而是去外頭沏了一盞茶來,遞給瑕月,輕聲道:“主子,您先喝口茶。”

瑕月接過茶,不顧還有些燙嘴的茶水,一口接一口地喝著,直至將整杯茶都喝儘了,方才放下茶盞,臉上亦恢複了一絲血色。

阿羅與知春都急著想知道她剛才是怎麼了,但一時間又不敢問,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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