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點頭道:“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們之間的誤解隻能由你們自己去解開,嫻妃,你可願為阿羅一試?”
瑕月彎唇一笑道:“皇上都肯如此為阿羅著想,臣妾這個做主子的,又豈能不儘力。皇上放心,臣妾晚些就去見皇後娘娘。”
弘曆頷首之餘,又道:“你與皇後之間的事,說不清誰對誰錯,若能夠解開誤會,對你對皇後對阿羅都好。”
瑕月輕聲道:“臣妾明白,臣妾一定會儘力而為,永璉也曾說過,希望臣妾與皇後娘娘都好好的。”
說完這件事後,弘曆道:“永璜最近怎麼樣了,有沒有調皮不聽你的話?”
提起永璜,瑕月想起一直未能找到的那封信以及後者越來越沉默的性子,不過這些她並沒有對弘曆說,隻道:“沒有,大阿哥很懂事,與他說的話,他都能聽進去,皇上儘可放心。”
弘曆點頭道:“那就好,你多費些心調教,儘量不要讓他受他額娘的影響。”
如此絮絮著又說了一陣話後,弘曆方才離去,隨後阿羅回到延禧宮,瑕月與她說了弘曆剛才的來意後,道:“既然皇上都肯開口賜婚,本宮怎麼著也要走一趟,阿羅,你陪本宮去,畢竟你之前曾對皇後不敬,正好趁此機會,一並賠罪。”
阿羅眼眶微紅地道:“主子對奴婢已經很好了,實在不必再為奴婢做這些。”
“傻丫頭。”瑕月撫著阿羅的臉頰道:“你知道本宮的心願是什麼,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怎可放棄。妾室……是委屈了一些,但至少能夠與自己心愛之人在一起,而且本宮相信傅恒,他一定不會虧待你。”
提到傅恒,阿羅心顫了一下,傅恒是她此生第一個喜歡的人,也是第一個想要廝守終身的人,真的……真的很想可以牽手走下去,但……她怎麼能那麼自私的讓主子為她去受委屈。
瑕月看出她的心思,道:“本宮這次去,並不僅僅是為了你,也想趁此機會,解開皇後對本宮的心結。”
“皇後會肯嗎?”不止阿羅,齊寬等人同樣有這個疑問。
“事在人為,不試怎麼知道皇後不肯。”這般說著,瑕月道:“好了,扶本宮過去吧,再這樣說下去,怕是得說到天黑了。”
在等待宮人通稟的時候,意外瞧見愉貴人,後者上前行了一禮後,道:“娘娘是來向皇後娘娘請安的嗎?”
瑕月點頭道:“不錯,看來愉貴人也是。”
愉貴人取出一個形如葫蘆的香囊遞給瑕月,道:“皇後娘娘之前聞到臣妾的香囊,覺得香氣宜人,甚是喜歡,所以臣妾特意做了個一模一樣的來送給皇後娘娘。”
瑕月湊到鼻尖輕聞,讚道:“嗯,清香宜人,是很不錯,這繡工也精致,是你自己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