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靜萱眼珠一轉,道:“主子,您想想,皇上乃是一國之君,若是被您那樣質問,難免會覺得有失麵子,就算不說出來,心裡也一定會有所不喜,萬一再被嫻貴妃從中挑撥,那就更糟糕了,所以主子您千萬不要衝動啊!”
明玉恨聲道:“照你這麼說,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魏靜萱勸道:“主子,那畢竟是皇上,與皇上起了爭執,吃虧的隻能是您。”
明玉忿忿道:“可是本宮咽不下這口氣,那拉瑕月有什麼好,不過是長了一張狐媚的臉罷了,皇上竟然為了她,對本宮不聞不問,實在可氣!”
魏靜萱一臉懇切地道:“奴婢知道這樣很為難主子,但小不忍則亂大謀,對於您而言,最要緊的是抓住皇上的心。這段時間皇上對您關懷備至,除了因為對您的情意之外,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您從不曾在皇上麵前說嫻貴妃半句不是,皇上覺得您寬宏大度。”
紀由亦道:“主子,姑姑說的有理,萬一這一次,您觸怒了皇上,那豈非讓嫻貴妃有機可趁?”
明玉思索片刻,勉為其難地道:“好吧,這件事就此算了。”
魏靜萱心中一喜,連忙道:“主子英明。”說罷,她又道:“主子,天色不早了,奴婢侍候您歇下吧。”
“本宮睡不著。”明玉煩燥地說了一句後,又道:“你剛才說嫻貴妃會趁本宮懷孕的機會,迷惑皇上,從而冷落本宮是不是?”
魏靜萱遲疑地道:“這個隻是奴婢的猜測,究竟嫻貴妃是不是這個心思,奴婢不敢斷言。”
明玉冷笑道:“正如你說的那樣,那拉瑕月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頓一頓,她又道:“你可有什麼辦法?”
魏靜萱悄悄看了紀由一眼,搖頭道:“奴婢暫時想不出辦法來。”
明玉惱聲道:“沒有辦法?難道真要由著她為所欲為?”
紀由小聲道:“主子,奴才倒是有一個法子,不知當講不當講?”
明玉精神一振,連忙道:“什麼法子,快說!”
紀由應了一聲,道:“主子雖然因為身懷六甲無法侍寢,但可以尋幾個姿容秀麗又可以信任的女子,舉薦給皇上,將皇上的心思從嫻貴妃那裡拉回來。”
明玉沒想到紀由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正自驚愕之際,魏靜萱言道:“你要主子向皇上進獻女子,這怎麼可以。”
紀由朝明玉欠了欠身道:“奴才知道這樣令主子很為難,但想要對付嫻貴妃,就隻有這個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