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笑一笑道:“自己沒本事又何必怪在彆人的身上呢,魏靜萱,從現在開始,你欠我的,我會一樣樣親手討回來。”
魏靜萱用力咬著唇,道:“不過是一個貴人罷了,彆以為有多了不起,當初皇貴妃那樣針對我,我不是一樣安然無事嗎?”
“一個貴人是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比之常在,恰好高了一階。”夏晴帶著冰冷的笑意,搖頭道:“魏靜萱,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又是挨打又是受罵,還小產了一個,居然隻是一個常在,嘖嘖,若我是你,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魏靜萱恨煞了夏晴對自己的羞辱,但她城府極深,不會輕易將喜怒表露在外,剛才那麼失態,是因為夏晴給她的衝擊太大了,這會兒冷靜下來,自然不會再如此。
迎著夏晴鄙夷諷刺的眼神,魏靜萱暗自吸了口氣,垂目道:“臣妾陋顏,蒙皇上垂憐封為常在,已是感激涕零,如何敢與貴人姐姐相提並論;姐姐初蒙聖寵就已是貴人,想必主位、乃是四妃之位也是指日可待。”
夏晴沒想到她這麼快便控製住了情緒,眸中掠過一絲異色,旋即道:“那就承妹妹吉言。”頓一頓,她道:“好了,我不打擾妹妹休息了,改日再來看你,你……”撫過魏靜萱細嫩的臉頰,護甲尖在其頰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印子,“你可一定要保重身子,好再次侍候皇上。”
魏靜萱忍著頰邊的隱痛,笑意不減地道:“有姐姐關心,臣妾相信很快就會沒事了,待到那時,就可以與姐姐一起侍候皇上了。”
“希望吧。”扔下這句話,夏晴轉身離去,她剛一走,魏靜萱便沉下臉,氣急敗壞地道:“為什麼她會成為貴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奴婢也不清楚。”見魏靜萱麵色不善,翠竹連忙道:“主子您彆急,奴婢這就去打聽。”
翠竹正欲出去,一個宮裝麗人走了進來,輕笑道:“這是要去打聽什麼啊?”
翠竹見到來人,連忙屈身道:“奴婢參見愉妃娘娘。”
魏靜萱也是有些意外地看著來人,道:“娘娘,您怎麼過來了?”
愉妃笑一笑道:“本宮要是不過來,怎麼能瞧見那位夏貴人呢,她都與你說了什麼?”
魏靜萱沉聲道:“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來向臣妾耀武揚威罷了。”說罷,她抬頭道:“不過臣妾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突然看上夏晴,還封她為正五品的貴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愉妃含笑道:“這幾天發生的事可是多了,且聽本宮細細與你道來。”
在聽愉妃說完夏晴的事後,魏靜萱冷聲道:“真是好笑,之前她一直說臣妾卑鄙無恥,結果她比臣妾還要卑鄙,靠背叛皇貴妃來換來貴人之位。”
愉妃輕彈著指甲道:“可不是嗎,這一次皇貴妃可是被她害慘了,遭皇上冷落至今呢,想來,皇貴妃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不過這頭狼是她自己引入室的,可怪不得他人。不過……”她略有些不滿地道:“皇上對皇貴妃還是容情得很,明明爭執得那樣凶,卻什麼懲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