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毫不猶豫地道:“他害我被罰為淨軍,我怎會不想,可恨他有皇後撐腰,我竟連個申訴喊冤的地方也沒有。”
喬雁兒幽一笑,道:“天無絕人之路,機會一定有,就看張公公願不願意了。”
張泉緩緩站起身來,盯著她道:“你剛才說幫我,但你又不知道蜀錦一事,乃是被人陷害,你……能幫我什麼?”
“我雖不知蜀錦一事,卻知周全之事,你可想知道?”喬雁兒的話令張泉起了興趣,試探道:“你知道他什麼事?”
喬雁兒也不隱瞞,徑直道:“知道永壽宮的事嗎?就是周全所為!”
“永壽宮……”隨著這三個字,張泉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你說前些天,永壽宮中群鴉發狂一事,是周全所為?你怎麼知道?”
“你不必管我是怎麼知道的,總之我沒有騙你,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以張公公的心思,應該能猜得出來。”
張泉低頭思索片刻,遲疑地道:“你想說這是皇後娘娘的授意?”
“周全雖然是內務府的總管,但說穿了,依舊是一個宮人,他與魏答應之間不可能有什麼利益衝突,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就是皇後娘娘要魏答應死,周全……隻是一個劊子手。”
在聽完她這番話後,張泉忽地恍然道:“我知道了,他之所以陷害我,就是怕我發現他的秘密,明白了,這下子全明白了,原來他們三人聚在一起商議的是這件事,周全,嗬嗬,可真是夠膽大的啊!”
喬雁兒道:“張公公當時可曾找到什麼證據?”
張泉沒好氣地道:“我若找到證據,哪裡會在這裡。”他緩了口氣道:“我當時隻是見他與鄭九、小成子三人常神神秘秘地聚在一起商議,所以有點懷疑,但怎麼也沒想到,他們竟然膽大到要謀害魏答應。”
喬雁兒蹙眉道:“就當真沒有一點線索嗎?”
張泉想了一會兒道:“我記得在永壽宮出事的前幾天,鄭九曾出過宮,或許與此有關,但他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就未為可知了。”
喬雁兒貝齒輕咬,道:“再不可能也要試一試。”說著,她試探道:“有沒有可能讓鄭九與小成子倒戈相向?”
張泉苦笑道:“鄭九同樣是皇後安排在內務府的心腹,想要他出賣皇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至於小成子,我試探過他,牙關也是緊得很,什麼都不肯說,你恐怕隻能靠自己查了。對了,你為什麼對這件事哪些關心,還特意來找我?”
喬雁兒沉默半晌,道:“因為我不喜歡周全以及他背後的主子,這個答案張公公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