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瑢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什麼,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是何事情?”麵對永珹的追問,永瑢閃避道:“都說了沒什麼,天色不早了,咱們趕緊回去吧,十二弟也趕緊回坤寧宮。”
永珹拉住他,仔細打量了一眼,道:“不對,你肯定有事瞞著咱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與永壽宮有關?”
永瑢心中一慌,急急擺手道:“沒有,不關永壽宮的事。”他這麼說,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令永珹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定然與永壽宮有關。正自思索間,永璂留意到永瑢臉上一抹異於尋常的紅色,當即指了道:“四哥快看,六哥臉紅了呢。”
“十二弟不要胡說,我……我哪有臉紅。”永瑢急急斥責,無奈此話已經落入永珹耳中,後者一邊狐疑地打量著永瑢,一邊仔細回想著剛才在永壽宮發生的事情,待得想到某件事時,身子猛地激靈,道:“我知道了,你是在想魏秀妍!”
永瑢慌亂地道:“四哥你胡說什麼,我……我沒事想她做什麼?”
永珹盯了他道:“那你倒是說說,剛才所想何事,又為何臉紅?”
“我……我……”永瑢被他問得答不出話來,吱唔半晌方才彆過臉道:“我都說沒有,四哥總是問這個做什麼。”
永珹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不論你有沒有,從現在開始,最好都不要再想。”
永瑢望著他,有些遲疑地道:“為什麼?”
“我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令嬪不是一個簡單之人,試問她妹妹又怎會是省油的燈,不論她如何貌美如花,如何傾城絕色,你都不要想!”
永瑢有些不服氣地道:“四哥那件事,令嬪確實做的不對,但四哥也不該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才見了一麵,就說魏姑娘諸般不好,實在有失公允。”
永珹被他頂了一句,沒好氣地道:“那你自己呢,才一麵之緣,就這樣幫著人家說話?”
永瑢瞅了他一眼,囁囁道:“我隻是不想四哥錯怪好人罷了。”
永珹歎了口氣,道:“好人也好,惡人也罷,總之與咱們無關,你不要再想,我也不要再提,好嗎?”
“我……”自從剛才在永壽宮見過魏秀妍之後,她的音容笑貌就一直在永瑢腦海中揮之不去,豈是說不想就能不想的。
“六哥!”永璂扯一扯永瑢的袖子,道:“六哥你聽四哥的話,永壽宮沒一個是好人,而且我聽皇額娘說,那個魏秀妍的年紀比你還要大呢,又曾經嫁過人,根本就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