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靜萱眉梢一挑,盯著他道:“且說說看。”
“皇上之所以冷落主子,是因為皇上覺得主子對和恪公主親情寡淡,隻要改變皇上的看法,自然就可以重獲聖寵。”
巧玉插話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但皇上的看法,豈是咱們說扭轉就能扭轉的,一個不好,還會適得其反。”
毛貴微微一笑,道:“解鈴還需係鈴人,而和恪公主,就是主子最好的解鈴人。”在魏靜萱詢問的目光中,他將心中的法子細細說了一遍。
聽完他的話,魏靜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還有不妥之處,但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法子。”
“不過這樣一來,主子怕是要受些皮肉之……”不等他說完,魏靜萱已是道:“隻要可以擺脫眼下的困境,受什麼皮肉之苦都值得。”說著,她對毛貴道:“你從現在開始,就讓人仔細盯著皇上,隻要皇上踏出養心殿,本宮便要知道他去了哪裡,停留了多久,路上費了多少時間,隻有一一計算仔細了,計劃方才可以成功。”
毛貴聞言,連忙道:“請主子放心,奴才一定辦好此事,不負主子所望。”
“好!”魏靜萱撫著卸下脂粉的臉頰,露出一抹笑意,“如此最好,隻要你仔細做事,本宮斷然不會虧待了你!”
見魏靜萱對自己態度有所改變,毛貴欣喜不已,迭聲答應,在侍候魏靜萱歇下後,他與巧玉一起退了下去。
隨著殿門的關起,寢宮中靜寂了下來,隻有長幾上一枝小小的燭火在黑暗中散發著微弱的橘光。
魏靜萱睡意朦朧之時,隱約聽到“吱呀”一聲,窗子開啟的聲音,緊接著便有一股冷意襲來,她閉著眼睛拍一拍床榻,不悅地道:“誰讓你們把窗子打開的,還不快些關起來!”
在又一聲響動中,窗子關了起來,冷意被隔絕在外,魏靜萱舒展了眉頭正要沉沉睡去之時,忽地渾身一激靈,不對,毛貴與巧玉都出去了,寢殿內隻有自己一人,怎麼會有人關窗呢?若說有人進來,她又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想到這裡,她急忙睜開眼前,隻見一條黑影正站在自己床榻前,她嚇得花容失色,驚呼道:“有刺……”
剛說了兩個字,便被人捂住了嘴,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彆叫,是我!”
聽到這個聲音,魏靜萱漸漸冷靜了下來,待得覆在口鼻處的手移開後,她沒有再驚呼,而是蹙眉盯著那個人道:“我不是與你說過,不要再擅自來這裡嗎?為何不聽我的話?”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李季風,隻聽他道:“屬下查到一些娘娘感興趣的事情,特來告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