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滿意地點點頭,旋即道:“對了,令嬪近日可有派人去過紫雲觀?”
魏靜萱被她問得有些奇怪,搖頭道:“臣妾並不曾派人去過,娘娘為何這麼問?”
夏晴歎了口氣道:“二小姐雖然已經出家,但她的心思似乎還未曾清靜,令嬪往後還是多遣人去看看她,以免她鑄下大錯,到時候再想補救,怕是來不及了。”
魏靜萱眼眸一跳,道:“恕臣妾不明白娘娘之意,秀妍……她做了什麼?”
“情之一字,最為難以捉摸,也最難以了斷。”說完這句話意味不明的話後,夏晴擱下喝了一半的茶盞,道:“好了,本宮還有些事情,得先回去了,若是送來的銀炭不夠,令嬪儘管與本宮來說。”
“多謝娘娘。”待得送夏晴出去後,巧玉回來,一臉驚奇地道:“惠妃今日轉了性子不成,怎麼突然對主子這麼好,剛才她說要與奴婢一起來永壽宮的時候,真是將奴婢嚇了一大跳。”
毛貴心思比巧玉要深一些,當即道:“主子,惠妃與您一向形同水火,突然來這麼一出,必然彆人目的。”
魏靜萱微眯了雙眸,涼聲道:“本宮也看出來了,而且她的目的,應該是在秀妍身上。”
魏靜萱微眯了雙眸,涼聲道:“本宮也看出來了,而且她的目的,應該是在秀妍身上,剛才那句話……”她眼皮倏然一跳,駭然道:“難道秀妍又去找了六阿哥?”
“若惠妃所言屬實,應該就是主子說的這樣,隻是奴才想不明白,二小姐與主子息息相關,她越是犯錯,惠妃該越是高興才對,為何要特意來告之主子,如此一來,她豈非害了自己的利益?總不成惠妃突然想通,不再與主子為敵。”
魏靜萱想也不想道:“她父母兄弟,可說皆是傷在本宮手中,這個仇,莫說隻是過了這麼些年,就算再過二十年三十年,她也不會放下,不過……本宮確實想不通她的用意。”
魏靜萱思索許久,始終是沒有頭緒,隻得轉而道:“巧玉,你明日出宮一趟,去問問秀妍是否當真私會過六阿哥,若有……”她撫著抽痛的額頭道:“你好好勸勸她,注意著些分寸,以免適得其反。”
“奴婢省得。”在巧玉答應之時,有宮人端了藥進來,道:“主子,您該喝藥了。”
上次汪遠平獻上的方子,魏靜萱讓毛貴拿去宮外請了多位名醫檢查,皆說這是一張極好的補身方子,長期服用,對身子大有裨益。
見諸多大夫眾口一詞,誇這張方子好,魏靜萱放心下來,讓宮人依著方子每日抓藥給她服用,以期能夠早些調養好生子,再懷龍胎。至於汪遠平那邊,也去查過了,其子確實欠了青樓許多錢,直至從她這裡拿了五百兩,方才將欠債給還了。
在魏靜萱喝過藥後,巧玉道:“主子,以後有汪太醫幫著咱們,行起事來,可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