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看著霍黎辰手裡重新拿起的藥水有點頭疼,給她換藥其實沒什麼,可問題是她傷的地方全身上下都有,讓霍黎辰來換,她怎麼想怎麼尷尬。
言晚往後挪了挪,弱弱的說道:“霍先生,你的手還沒有好全吧?你給我上藥也不方便,不然讓言欣來也可以,她學過護士。”
“我的手好了。”
霍黎辰動了動他的左手,看著修長白皙,動作有力的很。
可言晚明明記得,昨天他都還包紮著紗布的。
怎麼今天就好了?
言晚還在疑惑的時候,霍黎辰高大的身軀朝著她傾來,英俊的臉距離她很近很近。
他低聲說道:“把衣服脫了。”
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大提琴的低唱,磁性的性感,性感的誘人。
言晚的心頓時更亂、更慌了,她臉頰通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似的。
“我、我身上的傷也不重,我可以自己換。”
說著,言晚就想把霍黎辰手裡的藥水給搶過來,可霍黎辰手很輕易的躲開,她反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健壯有力,手腕涼涼的,摸起來還有點舒服。
不對,她想歪了。
言晚連忙將手給伸回來,看著霍黎辰更加的彆扭了。
掃了一眼自己被抓過的手腕,霍黎辰抿了抿嘴角,高大的身軀陡然往前,將言晚圈在了他的懷裡。
他直直的看著她,目光幽深的似著了火。
“你可聽過,女人越是掙紮,越是讓男人想征服。”
言晚剛要推開霍黎辰的動作,陡然僵住了。
他看起來實在是太危險了,似乎隻要她在折騰幾下,他就會將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