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
麵對男人的冷臉嗬斥,那顯然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和她多說。
安琪兒囂張的模樣頓時露出了幾分委屈,伸出手,撒嬌的拉著瞿若白的衣袖。
聲音柔軟的不像話,“若白,你彆這樣好不好?我是真心對你的,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我一心一意,哪裡比不過腳踩兩條船的言晚了?”
腳踩兩條船?
言晚一臉懵逼,她隻是不巧當了一個電燈泡,怎麼還沾上了腥,成了腳踩兩條船了。
瞿若白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正要嗬斥,安琪兒卻又委委屈屈的又說了起來。
“我都知道了,言晚她是霍黎辰的未婚妻,和你根本不可能的。她已經有未婚妻了,卻還來糾纏你,麵對這樣無恥下作的情敵,我怎麼甘心放棄你。”
安琪兒對言晚的厭惡鄙視半點也不加掩飾,與言晚相比,她覺得自己簡直要好太多了。
言晚訂婚了還出來亂搞,她可是一心一意隻想和瞿若白在一起的。
而且比樣貌,比家世,比認識的早晚,她也都比言晚占優勢吧。
一句句的話,讓瞿若白的臉色無比的難看,胸腔裡憋著一團火,越燒越旺。
罵言晚,比罵他還要來的生氣。
要不是有不打女人的原則,他一巴掌就會將這個安琪兒給拍飛。
“誰允許你這麼說言晚的?!安琪兒,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貨色,有資格對言晚指指點點?我就算是一輩子對言晚求而不得,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不能打,瞿若白就毫不保留的懟,語言犀利的不留任何麵子。
安琪兒那楚楚可憐滿是深情,刹那之間龜裂的隻剩下羞恥。
被自己愛的男人這麼羞辱,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安琪兒難堪的想捂臉就走,可是心裡的不甘憤怒,卻比羞恥來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