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不免得有些失落,心慌。
她不知道現在霍黎辰什麼情況了,還能不能等的及。
或許,百奇看到廣告需要幾分鐘的時間,然後他或許已經走遠了,又從遠處趕過來,又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他現在隻是趕來的路上。
言晚深呼吸再深呼吸,不斷的這樣安慰著自己。
人群裡,來看熱鬨的人,有人一眼就認出了言晚。
“言晚來了!果然是言晚啊。”
“真是她!她找人鬨得這麼大,是觸什麼事情了?”
“那個百奇到底是誰啊?需要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他。”
“不知道呢,看言晚那樣子,也是著急的趕過來的。我怎麼覺得,這南城似乎要變天了呢。”
......
人們七七八八的議論著,全都是看熱鬨的心態,倒將這裡圍的越來越熱鬨。
言晚被吵得腦子嗡嗡的響,長時間劇烈的運動讓她幾乎缺氧的要暈倒。
她緊咬著牙,艱難的站著,撐著。
她必須等到百奇,否則,霍黎辰就沒救了。
就像是執著的信念,言晚固執的繃著身子,站的就像是標杆一樣的直。而那張小臉,越發的慘白,那紅腫的臉頰,更顯得滲人。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她現在的情況,糟糕極了。
有人不放心,出來關心她:“言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看起來臉色不太好。這裡就是醫院了,要不你先去醫院裡看看?看這樣子,這百奇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