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麵無表情的坐著,將他給無視掉。
雲司翰心情不錯,也不惱,伸手就牽住言晚的手,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
言晚想要掙開,他的力氣卻很大,將她緊緊地拉著。
他道:“跟我走。”
雲司翰的聲音溫柔,可是動作卻十分的霸道,就像是鉗子是的捏住言晚的手,迫使她跟著往前走去。
言晚縱然不願,卻敵不過雲司翰的力氣。
現在,她就是他案板上的魚,什麼反抗都做不了。
被人監視著,連自殘都做不到。
雲司翰顯然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碼頭是獨立的碼頭,一路上,除了他的保鏢,再也沒有其他的人。
他帶她來的地方,是一棟新修的別墅,立在海邊,環境優美。
言晚卻沒有心思欣賞,不出意料,這裡即將是她的囚籠。
別墅門口,站著兩排女傭。
她們恭敬的彎腰,“歡迎少爺,少夫人。”
少夫人?
這稱呼,讓言晚反感的皺眉。
雲司翰心情卻是十分不錯,對著迎麵走來的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問道:
“開始了麼?”
中年男人回答,“開始了,已經全都準備好了,少爺,裡麵請。”
什麼開始了?
言晚心裡不安的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