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離開這裡之前,我都不會把剪刀從你脖子上拿開,你就死心了吧。”
她可還怕被人一槍給崩了腦袋。
雲司翰眯了眯眼睛,言晚比想的還要謹慎的多。
他無奈,便道:“我自己站不起來,你得扶著我。”
“好。”
言晚沒有半點猶豫,一隻手抵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就扶著雲司翰。
雲司翰嘴角抽了抽,“你扶著我容易晃動,還要將剪刀抵著我的脖子?要是不一小心,戳死我了怎麼辦?”
言晚卻仍舊紋絲不動的將剪刀抵著他的脖子。
道:“那你就自己小心點,反正,手滑了死的也不是我。”
雲司翰:“......”
他真的很後悔隻是將言晚囚禁起來,而沒有直接將她給弄死。
命在別人手裡,雲司翰到底也沒有辦法。
他黑著臉說道:“你小心著點。”
說著,他才小心翼翼的用一隻腿,忍著隨之而來的劇烈疼痛,艱難緩慢的站起身來。
言晚扶著雲司翰,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肌肉骨頭的顫動。
想必,很疼吧。
可與他犯下的罪孽相比,與他的惡毒手段相比,這些痛,都該是懲罰。
言晚沒有半點的心軟,用力的扶著他慢慢的往前挪動,同時,拿著的剪刀半點不離開雲司翰脖子上的洞。
他到底是害怕言晚一不小心戳死他的,心裡萬般不願,還是十分配合言晚,儘快的挪動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坐著。
剛坐下,雲司翰就重重的喘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