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他們這個國度,殺一個女人和踩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無需負擔任何責任。
霍黎辰沒有理會安德爾德,靠近了言晚一步。
“我抱你。”
說著,他就要伸手抱她。
安德爾德卻臉色大變,慌忙出手按住了霍黎辰的手臂。
“霍先生,使不得!”
平時有點兒不舒服,霍黎辰都會心疼的抱著她上上下下,言晚也就都習慣了,這對他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安德爾德的臉色,卻仿佛這是要命的事情。
他一個勁兒的衝著霍黎辰使臉色,“言小姐隻是崴著了,慢慢扶著她走就好了。”
說著,他又壓低了聲音,用僅僅隻有最近的人才能聽見的音調說道:“你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霍黎辰的臉色暗沉一片,眼底,仿佛克製著憤怒的暗火。
好片刻之後,他臉色冷硬的看著言晚,低聲道:“可以自己走麼?”
言晚十分的詫異。
沒想到霍黎辰居然真的會讓她自己走,他在顧慮什麼?
她不由得想到,婦人告訴她的,霍黎辰說的她和他的身份,是親生兄妹,而不是情侶。
這其中,必然有什麼她還不知道的原因。
隻是這樣無形拉開的關係,讓言晚心裡實在是有些不安,和不舒坦。
她到底是善解人意的,乖巧的點了點頭。
“可以。”
深吸了一口氣,言晚緩緩地動了動她的腿,忍著痛,往前走了一步。
這崴傷,有些嚴重。
但眾目睽睽之下,言晚又強忍著痛,又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