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隨著言晚走出來,看著情況演變的越發不可收拾了,心慌之下,急忙拉住言晚的手,求情。
“言晚,我媽真的不是有心的,你看在我爸的麵子上,就繞過她這一次吧。”
婦人聽到楚楚的話,氣的就想破口大罵,她是死是活,怎麼處置,什麼時候需要一個小丫頭片子來決定了?
可她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手腕上就又傳來了尖銳的疼痛,仿佛要被人給捏斷了似的。
她痛的撕心裂肺,愣是再張嘴的脾氣都沒有了。
言晚瞧著婦人那快痛哭了的模樣,覺得一陣的暢快和好笑。
這個婦人囂張慣了,這下碰到了鐵釘子,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
心情猶如天氣一般,甚好。
言晚臉上揚著笑,緩緩地說道:
“既然楚楚求情了,那這次,就算了吧。”
她刻意把‘這次’說的重了一些,語氣還有些勉強。
讓婦人也明白,要是再有下次,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了。
婦人心裡十足的怨念、不甘,可手上的痛,卻讓她再提不起一點的脾氣來。
她一個女人,怎麼打得過四個男人?
保鏢得到了言晚的話,立即就手一鬆,將婦人給扔開了。
婦人捂著疼痛的手腕,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目光十分怨毒的瞪著言晚。
該死的小蹄子。
楚楚知道自己媽媽的脾氣,生怕她犯倔又衝上去找死,她連忙走過去挽住婦人的胳膊,小聲說道:
“媽,言晚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很快她就要嫁給王爵成為王爵夫人了。王爵已經允了她平等身份,甚至是將王爵令都交給了她,她已經和我們不是同樣層次的女人了。”
而是,位同於男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