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了楚楚的明亮的眼睛裡。
楚楚怔怔的看著他的胸膛，驚呼了一聲，眼睛裡頓時彌漫上了淚水。
她哽咽道：“你的傷......疼嗎？”
那匕首插在血肉裡，將緊實的皮膚化成了兩半，皮肉翻飛，鮮血直冒。
楚楚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猙獰的畫麵，更讓她心疼的快要窒息了。
她恨不得這把刀子，是紮在她自己身上的。
司爾雲曦僵了僵，有些錯愕的看著麵前的楚楚。
她再問他，痛麼？
他以前不是沒有受過傷，可是從小到大，似乎從來沒有人問過這個問題。
似乎也沒有人，因為他受傷，而淚眼模糊，擔心的都要哭了。
而這個不怎麼熟識的楚楚，居然是第一個。
胸腔裡，有一絲的暖。
司爾雲曦這才第一次正經的看了看楚楚，那淚眼婆娑的模樣，也顯得賞心悅目了，比別的女人要順眼的多。
這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呢。
司爾雲曦的語氣不由的溫柔了許多，低聲說道：
“不痛，沒事的，別擔心。”
男人低緩的嗓音，卻像是眼淚的催化劑一般，楚楚忍著的情緒，一下就崩潰了。
淚水嘩啦啦的就從眼眶裡流了出來。
這麼嚴重的傷，怎麼可能不痛？司爾雲曦現在卻都還在逞強。
逞強的讓人心疼。
司爾雲曦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他的安慰，居然讓麵前的女人直接哭了，他頓時慌的找不到北了。
他手足無措的說道：“你，你別哭啊，誒，別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