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上老頭那雙陰鷙的眼睛,猶如寒冬臘月裡又被澆了盆冷水。
老頭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扯到麵前,“這次多危險你知道嗎?要不是我還沒離開海市,這麼多年的布局就全打水漂了!”
夏雲婉被老頭惡臭的口氣熏得差點暈過去,眼睛都要被那股臭味辣哭了。
“小賤人!你如果再搞砸一次,我不管誰的麵子,我都會把你送去南洋做女奴!”他手一緊,幾乎將夏雲婉的頭皮扯下來,“聽見沒有?”
“嗚嗚,聽見了。”
老頭丟了個布袋在她手裡,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之後,才冷冰冰地離開了。
她看了一眼放在洗漱台上的布袋,此刻她的頭皮還疼得緊,“夏卿卿,咱們走著瞧!”
夏雲婉在這邊恨著夏卿卿讓她這麼慘,還挨了打,卻不知道因為她已經有人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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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急救室門外被一群人圍著。
“女兒啊,你怎麼突然就去了。”一位大娘哭得連站都站不住被人從兩邊扶著,“都是你們醫院誤診,之前還說我女兒隻是小病,你們陪我女兒的命!”
“請您節哀!”負責醫鬨的分管院長和醫務部負責人都在儘力安撫家屬。
但這家的家屬人數特彆多,直接把急救室的大門都堵上了。
宣稱如果醫院不給他們一個說法,他們就不讓開,要死大家一起死。
這種情況,醫院這邊除了報警也沒什麼辦法了。
“當時他們說在彆的醫院看過,也拿了片子過來,但和病人描述的位置不太一樣,我說讓他們重新去拍片子,家屬拒絕了。”
當時接診的醫生正在給警察和醫院領導解釋當時的情況,死者的一位家屬眼尖看到他,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