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禁錮這個孩子。
想通了這點,予曦也道:“成綺說得對,你去玩,我們陪你!”
多見見世麵,對他們的修煉也有好處。
如今雖然看似每天都有進步,但予曦明顯感覺自己再次進入了瓶頸期,為了夏卿卿這次不能再眠了,那就隻有看看是否有什麼契機。
也許,這正是一個契機呢?
夏卿卿有人支持,笑得也燦爛了。
樓下,鉑爾激動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把黛米送回去,我需要想想,要想想。”
“家主,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那個小孩,靠譜嗎?”
“奧利弗,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尊重東方人?”鉑爾端起酒杯,眼神看向遠方,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我猜,你們一定認為我是怕他們,而不是什麼所謂的尊重。”
奧利弗就是那個金發美男,他有點尷尬,大家確實都是這麼想的,“家主,我們沒有。”
鉑爾嗬嗬笑了起來,做了個手勢,“我小時候,還是這麼高的時候,一個東方的修士來到我的家鄉,他似乎是在追殺什麼人,有一段時間腥風血雨,每個人都不敢出門。”
“我母親出門買菜,回來的時候,帶著那個東方修士,因為太久了,他們現在被叫做玄師。”
那個玄師受傷了,鉑爾的母親見他可憐,偷偷將人帶了回來,為他包紮傷口。
“那個人長得修長挺拔,很好看,就像華國的水墨畫。”鉑爾對那個人的印象非常深刻,似乎閉上眼睛就可以看到那人的臉,“他住了一晚就離開了。”
“但是離開之前,他把我父母都叫了過去,告訴他們應該去哪裡生活,可能在某一年會遇到什麼事情,應該如何做。”
鉑爾笑了,“這些全都應驗了。”
隻是他的父母並沒有聽,丟失的不僅僅是機會,還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