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捂著臉,嗚咽起來。
大妖又一次救了她。
“你哭什麼?”大妖茫然地看著她,既然這個男人不靠譜,那你就好好過自己的。
女人捂著臉搖頭,這些都不是她要的。
可她到底要什麼,她卻也說不清楚。
或者說是,她說不出口。
大妖見她不說,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女人閉上眼睛緩緩睡著了。
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
有一天,一個玄師路過,說要討一碗水喝。
女人好心給了他一碗水。
玄師卻轉頭對彆人說,女人身上有妖氣。
“我沒有!”女人大喊起來。
其實經過這一個月,她身上的妖氣早就消散得差不多了。
如果這玄師晚來一天,可能都感覺不到了。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麼無奈。
“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了!”她婆婆聽到玄師的話,提著掃帚就衝出來了,“大師!她是不是妖精?她是不是要害我們全家?”
女人嚇壞了,“我不是妖精,我是人!”
這時,聽到吵鬨,她的丈夫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可他既沒有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沒有幫女人說一句話,隻是有些不耐煩的看著院子裡鬨哄哄的場麵。
她婆婆將女人打了一頓後,顛顛跑去問那個玄師,該怎麼除妖。
那玄師撫了把胡子,“那妖怪隻是一個小妖,待老夫寫個符,收了那妖便好,不過這個女人已經被妖怪碰過了,你們自己掂量如何處理!”
“胡說!我是清白的,我都沒有圓房,我是清白的!”女人幾乎崩潰,她不明白這個頭發花白的老頭為什麼能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