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歌對他沒什麼好說的。
正要拎著食盒走人的時候,季白林突然叫住了她。
“盛清歌,你說我這輩子是不是過得特失敗!
為什麼我在意的人最後都遠離了我,為什麼我就不能像尋常人家那樣和自己的親人在一起呢?”
他的問題盛清歌也回答不上來。
大概是見他就要死了,盛清歌也多說了幾句。
“事在人為不錯,但你努力的方向錯了。
在你心中恐怕還是權勢地位更重要吧!
如果沒有大河村那些事件的話,你和無憂之間的關係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惡劣的。”
盛清歌說得比較客觀。
季白林聽後突然發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原來一直以來都走錯了路,可我沒得選,沒得選啊!”
身後的季白林還在瘋狂地笑著,笑著笑著他就流下了一行眼淚。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悔過了,還隻是不甘心。
盛清歌沒有理會身後的聲音,直接大步出了牢房。
季白林見她走後,拿起那些菜肴就狂往嘴巴裡塞著。
他吃得滿口流油,明明都塞不下了,還要一個勁兒地往嘴裡塞。
官差們聽見動靜後,看見的就是他這副癲狂的模樣。
“老實點兒,明天都要上斷頭台了,還搞這一出,真的活得跟條狗一樣。”
季白林對著他們大吐了一口飯菜:“滾!我就是明天就要死了,也輪不到你們來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