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戚安和木匠一拍即合。
他連夜繪製了許多新的木器樣式給了老木匠,安排好清戚店鋪的事情後,寧戚安才回到了客棧。
此時天剛蒙蒙亮,盛清歌為他留了盞燈,門也沒有閉緊。
看著躺在床上的盛清歌,他隻感覺心頭軟軟的。
總有一個人會在黑夜中等他,而他終於在沿途中遇見了獨屬於自己的那一束光。
他悄然無息地進門,躡手躡腳地躺到了床上。
怎料床上的盛清歌根本就沒有睡著,她一個翻身就揪住了寧戚安的耳朵。
沒好氣地質問道:“說!大半夜的跑出去乾什麼去了?我攆了你幾條街都沒有攆上,還以為你是著了什麼魔呢。”
寧戚安連聲求饒:“哎呦哎呦,夫人息怒,先放開我可憐的耳朵吧。”
“不把事情說清楚,今天你這耳朵彆想要了。”
在盛清歌的“威逼”下,寧戚安一五一十地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夫人,我就是放不下那間店,那是我的第一間店鋪,我想好好地去經營它。”
“那你之前計劃那些遊山玩水的計劃呢?”盛清歌問到了現在最關鍵的問題。
要是繼續經營店鋪的話,短時間是離不了人的。
總不能到一個地方就當一回甩手掌櫃,這樣也是對生意的不負責。
寧戚安的眼神變得有些閃躲。
但他還是選擇了自己心裡的那個決定。
“我還是想開店,以我現在的經驗,隻要十天的時間就可以安排好一切,後麵我們的計劃就可以照常進行了。”
他懇切地看著盛清歌,生怕她說出什麼阻攔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