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眼下，還是長遠打算，拿下玄女，都要比拿下神族血脈，更有性價比！
至少，在她看來，確實是如此！
葉淩霄回應道；“小姐都拿下了，侍女還會遠嗎？”
“慢慢來吧！”
碑靈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還在做實驗？”
“試探位麵之主的存在？”
葉淩霄沒有反駁。
“我想試試看......在沒有感情的情況下，無底線地蹂躪姻緣，姻緣會不會離我而去！”
“事實證明，不會！”
“甚至，還會加深感情！”
“足以證明......命運，確實存在！”
碑靈苦笑。
“你之前，不是已經確認了嗎？”
“怎麼還在實驗！”
葉淩霄回應道：“人總會幻想萬一嘛！”
“但不管怎麼樣，以後肯定不會了！”
想起蕪傾城捂著嘴巴，不願意發聲，通紅的美眸裡布滿淚水的模樣，他覺得，當時的自己，確實是個混蛋！
碑靈好奇。
“哦，這是為什麼？”
葉淩霄解釋道：“不管是不是命運，人終究是人，被支配了，被操控了，本質上，也還是人！”
“她不是死物，不是工具！”
“不能無視感受！”
碑靈怔怔發愣，沉默了許久才苦笑搖頭。
“仁慈和心狠，對於位麵之主來說，必須是平衡的！”
“我感覺，你的仁慈，已經超過了你的狠辣！”
“至少現在是......”
“果然，盤古混沌體，還是不太適合魔修！”
在魔修明顯強於武修的情況下，狠辣仍舊乾不過仁慈。
能怎麼辦？
雖然風險很大......但後麵，還是隻能幫助對方，在魔道上，走得更遠一點！
葉淩霄沒有反駁，也不想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