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我太餓了,還是她手藝又進步了,這一桌子菜,簡直連調口用的鹹菜都是那麼的清脆爽口。
“怎麼樣,好吃嗎?我沒敢放多少調味料,口味特彆淡。”
她緊張看著我,竟然對自己的手藝沒自信。
我無奈道:“我不知道滿漢全席是什麼味道,但是如果滿漢全席就是形容飯菜好吃的代名詞,你做的這一桌口味,是滿漢全席都比不上的精華。”
她驚訝看向我:“你什麼時候也這麼能言善道了?”
我好笑:“我又不是呆子,連誇你都不會?”
但平時生活中,我確實很少說甜言蜜語。
一來是覺得沒必要,有些事情用行動比用說的更有誠意、
二來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又因為說的少,怕說錯,所以更避免說了。
我這個人還是有點要麵子的,不想犯錯,不想丟臉。
吃完飯,我好奇問起了何越謙。
自從我第二次醒來就沒見他,難道是睡著了?
誰知道何月妍說,他又被淮明月安排進了醫院,不過這次是去了VIP特殊理療室,由淮明月親自派人護理,為的就是隨時準備進入手術狀態。
何越謙也同意了。
“以前他住在鎮子裡,被我逼著不能隨意和外人接觸,生活平平靜靜,他求生的本能其實不算強烈,但認識你之後,知道了那麼多有趣的事,又來到蘇市看到這麼廣闊的天地,他其實......很想活。”
這是何月妍的原話。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眶是濕 潤的。
活著這件事,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就等同於呼吸而已,但對有些人,卻如此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