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問的話,自己還真得吃這個啞巴虧。
於是,他微微思索,便決定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考慮到對方是老兵,天知道有沒有一些比較特彆的手段應對自己。
於是,江桓決定示敵以弱,麻痹對方,再伺機而動。
這是江桓在獨孤鳴和杜恩身上學到的最大經驗。
此刻,關全位於江桓的左側,位於綠茵操場上,球門上的橫梁上,百無聊賴的坐著。
直線距離,不足十米。
距離江桓最近的十餘隻鐵背犬,宛若連環炮彈一般,猛然朝江桓撲來。
江桓狼狽躲閃,結果,因為一個不慎,左腳絆了右腳右腳一下,跌跌撞撞的朝左邊滑出三四米。
關全哈哈大笑:“小子,這麼害怕呀?連站都站不穩了?喊一聲教官我害怕,我立馬出手救你!”
“嘖嘖,這麼害怕可不行,後天就要實戰測試了,要是實在害怕的話,趕緊請願離開白虎大營吧。”
他像個老媽子似的語重心長的勸誡著江桓。
期間,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五階禦靈師的強大威壓,令原本虎視眈眈的群犬,再不敢逼近江桓一步。
江桓敏銳的察覺到他話語中的暗示。
他為什麼想讓我退出鎮妖軍?
心中雖疑惑,但江桓藏在身上的手卻沒停下來。
他悄無聲息的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小瓶無色液體,藏於手心,並悄悄打開了瓶蓋。
江桓像是很害怕一般,連忙爬起來快步躲到球門後,關全的右後方。
關全從球門的橫梁上一躍而下,麵帶譏諷,不屑的瞥了江桓一眼。
“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進鎮妖軍,偽器靈軀這種沒有未來的體質,好好找個小傭兵團待著不行嗎?非得來白虎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