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很想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前兩式,隻想趕緊賺積分買後續的武技,但看著他們一個個認真勸導的模樣,以及眼眸中“我這是為你好”的神情,也知道,即便自己說掌握了,他們八成也不相信。
無奈之下,他隻能淺淺一笑:“我想試試,如果實在無法掌握的話,以後我在去學彆的武技好了。”
嚴奇正冷笑道:“初生牛犢不怕虎,真以為以後的積分像你在實戰測試那樣好賺?”
看著江桓那自信的笑容,其餘幾名白虎大營高層,也有些無奈,但也不再多說什麼。
該勸的都勸了,不聽又有什麼辦法?
隻有等到以後發現霸刀難學,才會真的後悔。
人教人,百次不會。事教人,一次就行。
山羊胡與卷發男對視一眼:“既然各位想問的都問了,煩請接下來的時間不要打斷我們,我們要重新開始問話了。”
“姓名。”
“江桓。”
“年齡。”
“18。”
“天殘是否是你親手所殺。”
“是,但有漢水城巡城司人從旁協助。”
每問出一個問題,水晶球上便升起一道淡金色霧氣,纏繞在水晶球上的金龍也始終在酣睡。
“你是否從天殘身上得到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