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桓微微皺眉，心中對那神秘的儀式也愈發的好奇。
能使人進行妖獸化，倘若真有那麼神奇的話，那麼當人完全妖獸化後，那個人還算不算人？
又或者說，那些不知來自何處，終日在城外廢墟中生存的妖獸，它們過去會不會也是人？
倘若它們也曾經是人的話，又是誰將它們變成了這般模樣。
一個接著一個的疑問，不斷從江桓的腦海裡蹦出，令江桓倍感疑惑。
“諸位，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我還有點事要忙，你們剩下的那些疑問，咱們明天再繼續研究吧。”馮春盛主動中止了這場學術指導，帶著江桓便往二人在研究所的臨時住處走去。
或許是剛剛那場刺殺，令馮春盛心有餘悸，江桓隻覺得，他的精神似乎又萎靡了下來。
江桓本以為馮春盛是打算好好歇息，卻不曾想，馮春盛拉著他換了一套便裝後便要外出。
“馮老，咱們現在出去會不會有點太過招搖了，你就不怕拜妖會的人是衝咱們來的嗎？”江桓有些擔心。
馮春盛卻是一副釋然的模樣：“那兩個家夥應該是最近才被洗腦的，否則半年前，我來這指導的時候就對我出手了，這次應該是一場意外。”
說到這裡時，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便裝：“現在，出去外麵，咱倆不說，誰又知道我們是大營的人？”
說著，他拍了拍江桓的肩膀，頗有些自豪的笑道：“而且，這不是有你這個新兵第一陪著我嗎？這種小組織有什麼好怕的？”
“馮老......”江桓還是有些不放心。
馮春盛卻隻是笑笑：“江小子，我都到了這歲數了，活一天就少一天，總得去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江桓有些好奇：“有意義的事？”
馮春盛卻隻是自顧自的朝著研究所外走去：“江小子，記住，一會兒可彆暴露咱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