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項鏈,從陳雨萱的臉頰上麵流到脖頸。

她想帶到陳平安日記裡麵的自己,自己在他的心裡麵也是和大姐陳秋研一樣,是那樣的被他崇拜,自己的藝術是陳平安接的最好看的作品,那是的自己的卻是對陳平安的百般嫌棄,覺得陳平安就是對自己藝術的玷汙。

那日記裡麵的文字還曆曆在目,就像是一顆顆釘子一樣插在他的心裡麵。

“真的是好喜歡二姐的畫,那簡直是我看過最完美的作品,如果可以我要給二姐做她一輩子的觀眾,隻是感覺二姐並不是很喜歡我,每一次我一靠近她的畫,二姐就會非常嫌棄的叫我離開。”

“可是我真的好想看到到二姐完整的創作出作品的過程,二姐在我心裡永遠是最有才華的女藝術家.......”

陳雨萱想到那個時候的自己,對陳平安是百般嫌棄,自己隻要是在創作,隻要陳平安靠近自己你自己馬上就會罵他,有時候甚至會動手打陳平安嗎,有時候隻要在創作的時候,陳平安的身影出現都會被她嚴厲的嗬斥。

記得又一次冬季的深夜,陳平安隻穿著一身單薄的衣服,端著一碗熬好的蓮子粥去她的麵前說道。

“二姐,很晚了,你喝一口我親手給你熬的蓮子粥暖暖胃。”

陳雨萱當時正在創作的時候,見到陳平安出現就像是被醋了眉頭或者是踩了尾巴一樣,一把把陳皮囊手裡滾燙的粥一下打翻在地上,滾燙的粥濺到陳平安的腳邊和腿上,陳平安的腿上馬上好像紅了起來。

回想到自己當時的樣子,眼睛一下就紅了。

“陳雨萱,你真是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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