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阻止,但是秦軒的手根本就不停。
有種誰伸手去奪花鏟,伸過來什麼,什麼地方就得被鏟掉。
雖然他們也不想地下的東西被不小心挖出來,但是誰也不想缺胳膊短腿。
阻止過後,還被挖出來,他們的嫌疑反倒更大。
也許也是因為剛才被秦軒狠狠的扇了幾個大嘴巴,對秦軒這傻子從心底裡有種畏懼。
誰知道傻子發起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
就這樣,好幾個人就站在秦軒的旁邊,看著他一點點把那處挖了個半米深的大坑。
那土壤從黑灰色,逐漸變成了黑紅色粘稠狀,似乎又血液。
旁邊的人表情瞬間變的嚴肅起來。
很快,一個新鮮的死狗屍體被挖了出來,隨後起一個壇子,壇子被布封著,被秦軒一鏟給帶了下來。
竟然有一個嬰兒的屍體。
那畫麵實在是過於詭異,讓人看了就惡寒連連。
低著頭正在挖土的秦軒,眼中卻閃過一絲精光。
這裝著嬰兒屍體的罐子下麵,已經形成了一道血線深入到泥土之中,似乎延伸到一邊,準備和其他六處交彙。
他的神眼開啟,旁邊的血線也蔓延了過來,兩股血線之間,就隻差一尺距離就要連接上了。
秦軒故作驚奇的把那陶罐給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瞬間,似乎憑空出現了一聲嗚咽聲。
而空氣中,似乎瞬間便彌漫起了一股怨氣,天色也頓時黯淡了幾分。
一陣陰風襲來,在場眾人皆是一副毛骨悚然的感覺。
馮錢生從來沒經曆過這種事,心裡也是毛毛的。
臉色蒼白的說道:“小將軍,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一聲小嬰兒的哭泣聲,又淒涼又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