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宜民好不吝嗇誇獎之詞,頓了頓後,便繼續道:“有此柳少支持,我們呂家自當有能力與那王文曜對抗一二!”
“可惜,那位北河省柳少極為神秘,就連北河省境內也就隻有那幾位核心人員見過其容貌,我們呂家又該如何與其聯係?”
說到此處,呂宜民神色都不由黯淡幾分,無奈搖搖頭。
柳江這時緩緩站起身,說道:“在下恰好認識你們口中那位北河省柳少,我倒是能為你們聯係一二。”
“柳神醫,你說真的?!”呂宜民滿臉驚喜看向柳江。
不過,仔細想想柳神醫擁有如此醫術,也是北河省人,會認識那位北河省柳少也不奇怪。
再加上柳神醫也姓柳,說不定與那柳少還是同一家族之人呢。
柳江微微頷首:“這自然是真的!”
“好好好,那就有勞柳神醫了,若是您真的能將柳少喊來,我自當再為您尋來一株千年藥材!”
呂宜民不可謂不激動,隻要能見到北河省柳少,自家呂家便會多幾分希望。
柳江微微頷首,簡單閒聊幾句後,他便轉身離開此處。
呂宜民看著柳江背影消失後,他立刻轉身朝著自己父親,說道:“爸,我們呂家有救了,隻要能與北河省柳少合作,再說動張家,我們未必會懼王文曜那些人!”
然而,呂廣聽到呂宜民話語,並未立即回答,仿佛正在想些什麼。
“爸,你在想些什麼呢?”
“宜民,你不覺得柳神醫稍微有些不對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