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濤接過人偶,神色凝重問道:“誌兒,你確定這東西管用嗎?你可能沒有接觸過寒玉那小子,他可邪門兒的很!”
這一段時間,張家一直選擇規避暗中不出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出於沒有十分的把握。
張誌淡淡一笑,胸有成竹道:“老爺子,你就放心吧,今天一定是寒玉的死期!”
他如今已經是尊天級彆的降頭師,對付區區一個毛頭小子,易如反掌。
張濤聽後,心中一陣欣喜,“好,隻要殺了那小子,就可以替我孫兒報仇了!”
“爺爺…不…我不想讓寒玉死得太痛快…我要他…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旁的椅子上,張雲磊無比虛弱,說話聲音都是有氣無力。
而比較起他的聲音來,更加恐怖的是他的樣子。
曾經那個風流不可一世的張少爺,此刻全身潰爛流膿,麵目全非,身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雖然他得到張誌的治療,但這狂笑喪命針實在無解,即便張誌用儘渾身解數,也僅僅止住了大笑,延緩了潰爛的時間,卻不能根治。
“你們…你們想對寒玉做什麼?”
角落處,柳雨竹手腳被繩子捆綁,蜷縮在地上,神情驚恐。
她聽到了三人的對話,不禁開始替寒玉擔憂起來。
張雲磊見到柳雨竹狼狽不堪的樣子,一張爛到見骨的臉上露出一抹恐怖的笑容,“嗬嗬,臭女人,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思替那小子擔心。告訴你,今天寒玉必須要死,而且我要讓他在臨死之前感受到什麼叫真正的痛苦!”
啪!
他說話神情過於猙獰,導致臉上一個水泡被扯破,爆出一灘黃色粘稠的膿夜。
本就不大的房間,頓時一股腐爛臭味彌漫。
柳雨竹被嚇得嬌軀一顫,臉色都白了,“張雲磊!你混蛋!要殺就殺我,不要動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