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豔灰頭土臉的拎著東西站在門口,她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再敲敲門進去好好勸勸白從梅給自己投資。
哪曾想,陸母說的話卻對她而言猶如當頭棒喝一般!
“萬幸的是今天小顧來時提醒你一句,投錢這事可是得小心謹慎,這年頭啥錢都不好賺,哪有一本萬利的好生意?”
“你啊,最好萬事也多留個心眼,你還在月子裡最近是沒有出去,也不曉得外頭那些風言風語,人們是怎麼評價這個小蔣同誌的,真是......一言難儘啊!”
......
蔣文豔難以置信,白從梅答應好好的臨時變卦這件事竟然又是顧玉蘭從中作梗!
如今,她可以完全篤定的是,顧玉蘭一定是和自己一樣重生歸來的!
她恨切的緊咬著後槽牙,“不給我投資無所謂,反正我照樣還是能拉來人給我投錢,死老太婆,你就活該一輩子窮死在鄉下,上輩子你兒媳婦跟著我可沒少賺錢呢!”
一連好幾天,蔣文豔把自己能想到的人,但凡是能說得上話的挨個找了一遍。
原本她完全可以從白從梅這裡直接一步到位。
現在卻得東拚西湊,借了一圈子人的錢這才將自己的服裝店給支棱起來。
她也如願以償的將自己心心念念的進口縫紉機給買了回來,往自己店裡一擺。
從服裝店回來時,蔣文豔還拿著自己在外麵借的錢給自己重新置辦了一身新的行頭,尖頭白色小牛皮鞋,配著一個亮麵水鑽扣的小皮包。
逢人她就將請柬送上,“明天我店裡開業,大家一定要過來捧場,我在供銷社飯店安排了兩桌。”
人們都對蔣文豔遞來的請柬嗤之以鼻。
蔣文豔卻不以為意,她心中暗暗腹誹。
現在都對她愛理不理,等到明天服裝店一開業,誰是大小王立見分曉!
另一邊。
顧玉蘭剛跑完三千米,她氣喘籲籲的頂著大太陽去小賣店裡買水。
渾身汗水將她整個人浸透,衣衫貼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