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詩晴,詩易,包括段清驍在聽到了女人這一番話後,紛紛朝著她投遞去了注目禮。
顧玉蘭抿了一口茶,乾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我這肯定不行,之前生完了詩易和詩晴我都結紮了,咱們作為家屬更加應該有思想覺悟,應該支持家人工作,不拖累他的後腿,我帶著孩子們在家裡做好後勤工作就行了!”
“啥,你結紮了呀?誒唷,那可真是可惜了。”
“沒想到玉蘭平時瞅著大大咧咧,竟然是這麼有覺悟的,大院裡熏陶的好啊!”
“是呀,我都沒想到小顧竟然能同意段團長去西北幾年,畢竟小年輕嘛......”
婦人說話的時候給周圍人丟去了一記大家都懂得的眼神。
顧玉蘭忽然想到了什麼。
剛咽下的一口茶水差點沒噴桌子上。
有一次,原主要和段清驍同房,結果段清驍不肯。
顧玉蘭直接衝到了他領導辦公室裡,大聲嚷嚷著說段清驍不配合,自己婚姻不幸福,x生活不和諧,這嚴重的影響到了自己的情緒,希望領導好好開導段清驍。
否則她耍潑維護自己權益是合法是應該的,這也會直接影響段清驍工作效率......
這種謬論歪理。
就連她回想起來都恨不能腳指頭在地上摳出來五室一廳!
段清驍冷峻著一張臉,仔細打量著顧玉蘭。
眼前人,明明朝夕相處那麼久,今天他卻忽然發覺自己竟然對她一點都不了解。
忽的,遠處一道女聲傳來——
“你們說誰要去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