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馬上要去西北,回頭家裡這些事都要交給你來打理,我知道你能賺錢,不過你的錢是你的,你拿著這個證明,每個月依舊可以從這領我的工資。”

“你那投機倒把,終究不是什麼正經營生。”

“我是這麼打算的,我去那邊一兩年之後可以和領導申請,安排你去雞場找個差不多的工作,你放心,既然是我說出,我肯定說到做到。”

......

他一臉認真的同顧玉蘭說了半天。

在顧玉蘭聽來,都是廢話。

就算自己乾的是投機倒把的營生,到現在揣自己兜裡也有兩千多塊錢了。

他一個月工資,就按照他去大西北之後再漲十塊錢,六十多塊錢,賺夠兩千,起碼也得三四年。

她臉黑如鐵般,一臉生無可戀的望著段清驍,“說完了,你可以回去睡覺了嗎?段團長?”

段清驍見她反應平平,沒有大哭大鬨吵吵著不讓自己離開,更沒有對工資的事情露出半分驚喜之色。

這人,到底是怎麼了?

他不解的脫口而出,“所以你到底是想不想讓我去西北?”

“我不想讓你去,你不也照樣要去嗎?你這人咋這麼墨跡呢!”

顧玉蘭用手捂著耳朵,她實在是不想再聽段清驍叭叭一句了!

夠了!

孩兒死了來奶了。

原主找他要錢,他還要寫詳情明細就差沒打報告了。

自己不缺錢了,他上趕著給。

見此情形,段清驍淺淺的歎了口氣,“你能想得開,那是最好不過了。”

顧玉蘭望著段清驍一瘸一拐回屋裡的背影,她嘴裡小聲嘟囔一句,“吃苦的又不是我,我有啥想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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