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蘭默默地將這幾個女孩子的名字給記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詩晴要起床上學去,她給攔了下來。
“反正都周四了,去啥,詩易這幾天功課也落下了不少,走,咱倆一塊去醫院。”
“可是......”
詩晴焦急不已,麵露難色的看著她。
顧玉蘭從桌上抓起昨晚上她給自己找的感冒藥,“你爸要是生氣,我就說你感冒了。”
客觀來說,段清驍可是女兒奴一個。
原主記憶裡,他能在這家裡唯一露出笑臉相待的人就是詩晴了。
他還總說,女兒要富養,所以平時詩易和詩晴倆孩子的零花錢都不一樣。
段清驍要是知道了他的寶貝閨女感冒了,肯定不能夠怪罪她。
詩晴有些為難地瞅了瞅自己的書包,“媽,昨天老師布置了作業,說一定要今天早上給交上的,還說教委要檢查呢。”
“那是老師的事,那你說誰家孩子倒八輩子血黴,早上起來死了,咋的還得從棺材裡爬出來給作業寫完,給她交上?”
顧玉蘭說話時一直都在觀察著詩晴的臉色。
她在心裡琢磨著。
詩晴這孩子聰慧伶俐,倘若要是被同學欺負,她完全可以應對。
也不至於傻到熬了半夜去給她們寫作業。
那結果隻能有一個。
這作業是老師給布置的!
去往醫院的路上。
她一邊走著,一邊漫不經心的打量著身邊忐忑不安的詩晴,“教委今天真的來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