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蘭不由得長籲一口氣,她帶有幾分無奈地打量著蔣文豔這般熱臉貼著冷屁股的行為。
其實今天這要換做是她,她肯定不能上趕著來醫院。
巴不得躲得遠遠地。
保不齊過兩天段清驍消了火,他倆還能再續前緣。
這麼看起來,倆人恐怕是要鬨一段嫌隙了。
而她,不過是天命炮灰罷了。
她能怎麼著啊?
“我要是你,我肯定灰頭土臉的待在大院裡不敢出門了,要不你能乾播音員呢,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顧玉蘭陰陽怪氣的白了蔣文豔一眼。
蔣文豔眼眸猩紅,她支支吾吾,“顧玉蘭,我今天是好心來看孩子的,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看吧,又演上了。
這個家要是沒有她顧玉蘭,早晚都得散!
顧玉蘭瞅著段清驍,這都啥節骨眼上了,這人也不出來教訓自己兩句,順便幫‘女主’說兩句話。
見此景,她也隻能再狠狠地拱一把火了!
“得了吧,少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揣著的小九九,你不就是看上我男人了嗎?這是什麼很小眾的事兒嗎?”
“我顧玉蘭今天就把話給撂在這了,你想要段清驍和我離婚,做夢去吧!”
顧玉蘭越說聲音越小。
咋也不見這段清驍給點動靜呢?
他就跟個雕塑似的往那一坐,緘默寡言,一聲不吭。
哪料,下一秒,蔣文豔狠狠心一咬牙,當眾說道,“段團長他才學淵博,為人交善,長得又帥氣,能力出眾,我仰慕他自然是理所當然,反倒是你,你捫心自問,你配得上他嗎?”
“那能怎麼著啊,我倆合法婚姻,你要是做小三可不符合人倫道德吧?”
“他愛的根本就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