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貴又能咋的,這還是彆人送我的。”
“我都這麼大一身膘了,哪兒還需要阿膠補身子啊,你儘管拿回去吃,反正我放家裡使不上,這玩意兒也發揮不出作用,你吃了身體能好,多好的事兒啊。”
顧玉蘭說的這番話完全是掏心窩子的肺腑之言。
他們家現在的環境,也儲存不了這麼好的東西。
與其糟踐了,倒是還不如送給有需要的人呢。
白從梅暗暗地歎了口氣,“妹子,咱倆能相處一場,嫂子記得你對我們家的恩德,早晚有朝一日你能用得上嫂子的地方,儘管開口。”
“嫂子你也不用把這些事兒擱在心上,上回送你去醫院,順手的事兒,這回送你阿膠也純粹是我使不上。”
顧玉蘭越發大度,一旁的白從梅婆媳二人便對她感官越好。
陸母她們在段清驍家中給他們一家四口做了飯,一行人吃喝之後才散去。
家裡隻剩下了顧玉蘭和倆小崽子。
她見著詩易和詩晴倆人情緒不高漲,隱隱猜測,這件事大致是和詩晴的作業有關。
剛好此時段清驍也不在家,她便將倆孩子叫到了跟前來,“詩晴,媽問你點事,你可一定要跟媽說實話。”
“啥事兒呀媽?”
詩晴一臉不知所雲的拖遝著步子往前走。
儘管現在顧玉蘭已經好了很多,不會像先前似的,動不動就對他倆打罵。
可,心底的恐懼一旦生根發芽,那是需要時間慢慢治愈的。
“媽就是想知道,為啥你要幫彆的小朋友們寫作業啊?”
她坐在椅子上,認真的瞅著詩晴耐著性子發問道,語氣輕柔。
詩晴木訥的交叉著手來回搓著,有些不知所措,“我,我......”
半晌,這孩子都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