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悅緊張兮兮的上來一把攥著她的胳膊腕,語氣越發凝重。
聽了文悅這麼說,顧玉蘭噗嗤一聲樂了,“天上哪有掉餡餅的好事,十有八九是人家給咱下的套,隻是這堵不如疏,也得見著人才曉得他們是啥心思呀。”
她見文悅一頭霧水,又左右環視一眼四周,聽著隔壁屋裡也沒啥動靜,這才放下心來,“我估摸著這個南方來的是蔣文豔找來的演員。”
“演員?”
“他長得你不知道多挫呢,又矮又黑,演員長成這樣導演不得哭死啊!”
文悅緊皺著眉,越聽越糊塗。
顧玉蘭歎息一聲,她一拍大腿,“姐啊,你糊塗呀,你彆忘了那天蔣文豔在外麵買了啥!”
買了——
母豬催情素!
霎時間,包廂內寂靜無聲一片。
“那咱還不報警還想啥呢?”
“報警,那也得有真憑實據才行,咱也沒有證據證明她買那玩意是要害我,更不能證明那個男人是她找來的演員。”
她皺著眉,臉上閃過了一抹難色。
抓賊要抓臟,這要是沒有雷神之錘,貿然行動不但會打草驚蛇更還會讓蔣文豔看了他們的笑話。
“你是咋想的?”
文悅神色凝重,一隻手端著瓷杯低抿了一口茶。
顧玉蘭聳了聳肩,“先讓魚兒上鉤,彆的啥都好說,咱人多,怕啥?”
“好!不管你想咋整姐都支持你,我現在去找小汪讓他帶點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