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當事人’段清驍已經坐上了綠皮火車一路南行。
第一站,瑞麗。
他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思緒愁容。
馬上就要到站了,可因為工作性質的特殊性他就連給家裡打通電話保平安都不得行。
段清驍神色凝重的板著一張臉,他歎息一聲合上了手頭上的文件夾,隨即放入了自己隨行的包裡。
想來這件事情顧玉蘭不會那麼輕易的‘善罷甘休’!
自己走的太過匆忙,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太過分。
他緊擰著眉,想到剛才看到的卷宗內容。
處罰下來,多半汪岩是要被判處七年以上。
但好在汪岩自首認罪態度良好。
段清驍想要給顧玉蘭打個電話來著,卻沒料到,站台處,徐老的一通電話打了過來。
“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工作,家事國事天下事,這事事相關!孰輕孰重你要考慮清楚!”
“徐叔,玉蘭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你知道你在玩火嗎?要不是我現在讓你調離,你知道那個蔣文豔是什麼來路嗎?”
“你知道蔣文豔的養父是誰嗎!”
“我已經看過口供了,蔣文豔和張阿細口供一致,他倆說他們隻是相親認識並沒有私下裡金錢往來,這個張阿細也隻是單純的因為覺得顧玉蘭和文悅他們做買賣手頭上有錢,所以動了歪心思!”
“徐叔,那藥呢?這證據充分嗎?這能站得住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