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
大院裡一陣熱鬨喧嘩聲響起。
院兒裡這些人吃了飯後閒來沒事都喜歡紮堆聚集在那大榕樹下。
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什麼。
“你們沒聽說呀,因為段團長那啥不行,顧玉蘭在外麵找了野男人還給人家下了藥,這件事鬨得滿軍區都知道了,你猜她為啥離婚呢,那天蔣文豔帶著段團長一起去,剛好抓著現行!”
“喲,可不是麼,我就說前幾天聽著大家說她在外頭混了個男人,我尋思段團長模樣也不差事,那她咋想的,弄了半天是因為這呀!”
“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段團長也真是夠冤枉的,年紀輕輕就被人給......”
“我咋聽說這件事和蔣文豔也有關係呢?我聽我家男人回來跟我說,顧玉蘭一見著蔣文豔氣急敗壞,非要說是人家小蔣冤枉的她!”
“還真是,我忽然想起來之前去看電視那會顧玉蘭她對我家男人特熱情,家裡有啥水果好吃的,一股腦都拎了出來,誒唷,我還真是蠢啊!我還想著她多好一人呢!”
“那先前她做的混賬事兒還少啊?大家難不成都忘了?”
不遠處正推著自行車從外頭回來的白從梅,她離得大老遠就聽著這幫長舌婦們七嘴八舌討論著什麼。
誰料,待她走近些一聽,原來都是在討伐顧玉蘭的!
白從梅氣不過,她氣衝衝的走上前去對著麵前的那幫人嚷嚷著,“有本事有能耐自己買電視機去看啊,一個個的,當麵一套背地一套的,看人電視的時候咋不見你們這麼能說呢?還勾引你家男人?”
白從梅一口狠狠地啐在地上,“瞧他長得跟矮倭瓜似的誰稀罕啊?”
“白從梅你這咋說話的?咋的你家男人外派去了,你是不是時間久了沒人疼你,你內分泌失調了,雌激素不穩定是不是,說話這麼刺撓人呢?”
“顧玉蘭給你點好處你還真給她當狗腿子了?我看倆就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