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蘭上去一手刀狠狠地劈在蔣文豔的手臂上,“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啥幻想症啊?你有毛病趕緊去看病千萬彆耽誤了病情成不,我家妹子咋就成了保姆了,侮辱人都不帶你這樣的,你口口聲聲說跟我家裡認識,那你倒是拿出證據啊。”
“我憑啥拿出證據,現在應該是你拿出證據來佐證這人不是保姆才對。”
“誰主張誰舉證,沒有證據紅口白牙一張嘴我任憑你汙蔑?我警告你,蔣文豔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是繼續鬨下去,我回頭起訴你汙蔑他人,侮辱他人名譽權,損害他人身心健康你就老實了。”
顧玉蘭就連一記正眼都不帶給她的。
她們二人的一番爭執聲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這本就是顧玉蘭的本意,她剛才大聲叫嚷著問蔣文豔是在哪認識自己娘家人,這番話也是說給那些不知真相的吃瓜群眾們聽的。
誰不知道蔣文豔剛調過來沒多久。
大院裡人基本上都沒見過原主那極品一家子,即便是柳如玉他們那些人見過,也隻是在原主和段清驍結婚那會有過一麵之緣。
那,蔣文豔又是在哪認識的?
“顧玉蘭,你非要逼我是嗎?”
“你爸蔣大君賭狗一個在外麵欠債不少,你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在十五歲的時候因為涉嫌詐騙被人給抓了起來判刑八年,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在這嘚瑟什麼?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蔣文豔頤指氣使的瞪著她,對她質問道。
聞言,顧玉蘭不僅不惱,還撲哧一聲樂了,“大姐,我弟弟今年才十歲,至於我爸賭錢這件事麼,你又是在哪聽說的?你對我們家裡的事情打聽的這麼仔細,要不是因為你是個女人,我都得懷疑你是不是對我彆有圖謀了。”
“你少嘚瑟了,你看你長得那副尊榮,我就算是個男人我也看不上你,看了就想要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