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不太行,有沒有之前在紡織廠一類的工作過的?”
顧玉蘭掃了一眼那些登記的信息,一臉認真的開口對張旭詢問著。
張旭撓撓頭,沉默半晌,這才小聲嘟囔一句,“姐,你想想紡織廠那是啥單位,能進去工作的人,再出來,那......那肯定是在裡麵犯了啥錯誤呀,這也不符合你的要求,也沒法給你開啥無犯罪證明啊。”
她聽了張旭的話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倒也確實。
就算是那些人沒有前科,也可能是之前在單位裡表現不好被開除。
一般來說能被安排進廠做個正式職工的,那算是鐵飯碗了。
他們這小作坊名不見驚傳的,人家有毛病,大老遠跑來這裡應聘?
她十分為難的長籲一口氣,喃喃自語般的嘟囔一句,“那原先色染廠那邊有沒有合適的人?前兩年不是崗位緊缺,所以還裁員了一大批。”
“裁員那一批,好些女工都是回家生孩子結婚的,然後就被廠裡給淘汰了,姐,你不會打算用那些家庭婦女吧?”
張旭這一句話說完,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
他說錯話了!
什麼家庭婦女,站在他麵前這不活靈靈一個家庭婦女嗎?
顧玉蘭連連咂舌,又用著十分嫌棄鄙夷的目光從頭到腳仔細將張旭給打量了一番,“你看你說的這都是什麼話,那些家庭婦女咋的了?家庭婦女就不是人了?咱們開廠子是賺錢來了,誰有能力誰的活做的出色就留下,咋的,還搞性彆歧視呢?”
她的話,大家夥聽了也覺得有道理。
隻是,卻又說不上來哪兒怪怪的。
張旭撓了撓頭,一臉不解的小聲詢問一句,“但,之前廠裡裁人,那不都是挑結婚生子的婦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