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們都叫不出名字。
大螞蟻朝著人大腿上啃一口,一個大包。
最怕的就是登革熱。
萬幸他們這裡基本上不會有人出入。
“八月十五,段團長,你想家不?”
“從入伍的那天我就發過誓,有國旗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他回答的果斷又堅毅,不過,眸中依舊劃過一絲黯然。
即便想家,又能怎樣?
家國大義和個人利益比起來。
他的小家,根本不值一提。
“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任務,明天我讓人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大家都去洗個澡衝個涼,這身上,太味了。”
段清驍微蹙著劍眉,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那套製服,不禁暗暗地歎了一口氣。
“放心吧,咱們的戰士沒那麼矯情,戈壁灘上二十一天拉練都不是問題,更彆提這裡了。”
“我們上次訓練那地方,荒無人煙,晚上都能聽得到狼嚎,除了壓縮餅乾就連水都沒有,風吹日曬的臉上都炸了口子,這比起來,好歹還滋潤點。”
他打趣調侃般的同段清驍說著。
兩個人的二鍋頭碰在一起,瓶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何以解憂,唯有二鍋頭。
段清驍感到有些力不從心的喃喃一句,“我們努努力,辛苦點,倒是不算什麼,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希望等著我的一雙兒女長大能迎接美好生活。”
“段哥,其實,我一直有件事想問你。”
男人一臉八卦的湊上前去,酒後微醺的那張臉上還泛著一團紅氣,“你跟兄弟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出軌傅司令家養女,所以才被外派到這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