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給這些人拿捏的明明白白的,“我哪兒能知道人家一天到晚在外頭乾啥呢,段團長既然都不管,那咱更加管不著了嘛。”
這話說的是沒錯,可是從她嘴裡講出來,總給人一種模棱兩可的感覺。
“商場裡,我前幾天去逛街看了,人家有售貨員賣貨,又用不上她顧玉蘭,她天天進城跑那麼勤乾啥呢?”
“誰曉得呢,那段團長走之前發生了啥事兒你們該不會全都忘了吧,我真就不相信,顧玉蘭能是那麼老實本分的人?她要是沒對人家乾點啥,服務員為啥會說那種話。”
“嘖,現在仔細想想,保不齊她後來那套說辭是因為段團長去的及時,撞破了她的好事,所以她才說自己是被陷害,差點被人強暴。”
“你丫的,你是大清早找罵是嗎?沒話講了?一天到晚閒得頭疼紮堆聚集在這大院裡,天天琢磨著怎麼嘮人家張家長李家短,跟你有啥關係啊?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兒媳婦在外麵勾搭漢子了?”
忽的一道惡叱從眾人身後傳來。
宋錦繡瞬間鬆開挽著王玉芬胳膊的那隻手,她氣勢洶洶的朝著大榕樹底下坐著的那幫人身邊衝了過去。
不等著宋錦繡開始輸出開大,人們就像是活見鬼似的慌張逃竄。
“我們不過就是那麼一說,錦繡姨,你乾啥呢。”
“對啊,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這事兒誰不曉得,真要想堵著那悠悠之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們一邊跑著一邊說著。
那做派架勢,好像背地裡嚼舌根他們還占理了似的。
宋錦繡追不動,這麼多人,她氣呼呼的站定在原地,一隻手掐著腰,“啥叫大院裡人都曉得,你們知道個啥呀?真是一幫王八癟犢子,素質教育給你們忘了是嗎?那我還說早上瞧見你們男人從彆的女人被窩裡剛鑽出來呢!造謠不要成本是吧?上下嘴皮子一碰就得了?”
“錦繡姨,你也彆太生氣,這其中有些事你可能了解的不是太清楚,也不怪大家對顧玉蘭有看法。”
蔣文豔做出一副溫婉大度的樣子,站在宋錦繡的身邊溫聲細語的同她規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