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打電話的人正是鄂爾多斯那邊的供應商。
供貨商肯定是一心想著如何將廠子裡那些尾貨儘快出掉。
更何況這買家還距離幾千裡......
他也不會跟蔣文豔說實話了。
“同誌,你那批料子還要不要了,如果你確定要的話,我給你一個賬戶,你今天晚上給錢打到我這個戶頭上來,我先看到你的定金,我才可以給你發貨。”
“不就是錢麼,我最不差的就是錢,你現在這麼著急問我要錢,我就問你一句,你能給我保證你廠子裡剩下全部的那些料子都出給我嗎?”
“咱們誠信買賣,你放心好了,剩下我們廠子裡同一批的貨也全部都賣給你,你都加價了,咱們這生意買賣,肯定是價高者得了。”
“好,既然這麼說,我待會銀行下班之前就把定金給你彙過去,剩下的錢就要等著我見到貨之後才能給你了,不然萬一你們要是收了錢不給我貨我上哪找人去。”
蔣文豔說完,她美滋滋的掛斷了電話。
她墊著腳,興高采烈地把玩著手上的黃金手鐲。
一想到接下來顧玉蘭要因為沒有料子的事情發愁,還要因為不能如期交付訂單賠償給那些訂貨商錢款......
這個年代人們最是重視的就是信譽問題。
畢竟通訊這塊不方便,人們全部都是靠著信譽來維係關係。
倘若這一次顧玉蘭給她的那些批發商們交不了貨,那以後誰還敢從她那裡訂貨?
自己豈不是就可以有機可乘了?
蔣文豔輕蔑的哼了一聲,嘴裡嘟囔著,“死肥豬婆,上輩子你就已經輸給了我,就憑著你那豬腦子就算是讓你重活一世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