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蘭洗漱一番之後,她揣著段清驍給自己寫的那封家書回到了臥室裡。
瞧著眼前紙張上熟悉的字跡,那一行行殷切和關心的話......
她不禁連連咂舌,“這到底是誰給段狗的自信啊!他是缺心眼還是和蔣文豔一樣的普信,怎麼就那麼樂意往他臉上貼金啊,那麼大的標簽他是真看不到?還我親手給他做的衣裳呢......”
這一天天,活的真是糟心!
就沒有一個人能讓她省心的。
顧玉蘭二話不說就拉開了手邊上的抽屜,她翻翻找找拿出來了一遝厚厚的信紙。
她俯身趴在紙張上開始寫道,“你有病嗎?我可沒有熬夜通宵給你做衣裳,你快算了吧,你到底現在人在哪?什麼時候回家?”
多餘的,她一句話都不想同段清驍講。
撕逼要當麵才夠爽!
關燈的時候,她掃了一眼牆上的日曆。
又到了該去看望小汪的時間。
其實最近顧玉蘭挺想去看望汪岩的,但,每個月隻有一次探望時間,隻能去一個人。
如果她去,那汪爺爺就不能去,就得等到下個月了。
這麼說來......
她糾結了。